其实有些时候,我的内心真的像刮起一阵无限风暴,尤其是在薇薇安告诉我,安东尼奥居然给我邮寄过来7封信,怎么说呢?应该是从常规意义上来讲,应该是国际长途邮件,这个还真的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这段时间,我每每在深夜都可以感受到一股力量,或者说,应该准确的说,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在我们寓所周围时常会听见如同厉鬼般的哀嚎,其实,有些时候,我总觉得羊羊有些神经大条。
是不是我多心了呢?有些时候,我不住的问自己,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为安东尼奥信上所言,感到莫名的困惑:『深夜恐惧症』、『梦境与现实』、『永恒能源』、『无限再生』、『悬浮磁力推进系统』。是安东尼奥在海外发表的几篇名声大噪的论文。
但在我看来,这一切才是他快要崩溃的根源,我也知道最近自己心情不太好,而且也没有时间与情绪去处理一些太边缘的事情,不过就去年我们还通过电话,安东尼奥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是关于他一起做学术理论研究的一个同学,也可以说是同事。
“在一片茫无目的的森林中,我们大概是有两家人,但是我是独生,也可以说是单身。至今单身,嗯,我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我情绪恶劣到极点,因为我在工作中,要看太多人脸嘴,而且这样的感觉,要比你总是用一个小键盘敲击单字母或者整段文字的时候,那种感觉还要恶劣上万倍,也可以说,是非常恶劣,异常的恶劣……”读罢此言,我真想把手里的笔记本给砸了,但是后来在薇薇安的劝阻下,我还是没有那样做。
我知道,他的那种感觉,悲催而又异常恶劣,用一个小键盘,而且要比自己的习惯不爽太多,这真是一个非常让人不爽的事情。每每敲错字里行间的意涵,总是有一种想把整台电脑以及键盘、鼠标全部给砸掉的感觉,尤其是键盘,恨不得大力踩上几脚。
一个科学家,真的是要忍受太多不爽么?有些时候,我不禁要问自己,到底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而且,在这样一个非理性时代。所有人都那么盲目,是不是每个人都想砸掉自己的键盘呢?!
我不断的问自己。始终没有答案。
就算是换了新办公室,也一样心烦异常,看着只有一盏幽暗的灯火,心绪似乎会平静很多。但是,我总是觉得小志的想法往往是对的。
“我打算给他们拍照,他们俩,但又不太安分,偏偏要爬树,在一棵看起来不太高的样子,但是可以容纳下来,人在上面攀爬的杉木树吧!”看到这里,我明显看到安东尼奥给我邮寄过来的除了一本日记还有一本他的工作笔记,但是是记录他的一个秘密研究的工作事项与研究内容。
我的心情,变得忐忑起来。真的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否是一个特殊的缘由,上面除了咖啡渍与泛黄的痕迹,其实我还感觉,他的严肃与认真在一个非理性环境里图穷挣扎,有些时候真的像我在用一个永远不合适自己的键盘,无数次想砸掉键盘,然后在大力踹上几脚。
“看到键盘碎了,你就高兴了!”薇薇安这个时候送上一杯热热的咖啡。
“最近,就是真他妈没心情!我操……”我大力掌击桌面,看着那一摞摞的信件还有安东尼奥的研究材料与单元进展树形目录。整整一大麻袋。
而且,安东尼奥就怀疑爱因斯坦,以及他提出相对论的动机,让我觉得角度特殊,标新立异不敢讲,但是,觉得是一种新观点。
为此,我又拜访了小志。小志给我答案,依然只有寥寥几句,“点解你的想象!”依然头也不抬。
暖暖的夜风。伴随我走出小志家的那条街。我又似乎看到了我们当年一起回家,遭遇的一个过往。当然,这件事,真的是挥之不去。
时间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过去,依然在这条回家的路,我们的一段对白。
“小赵!最近,我搞到一本很有趣的书哦……”这个时候,我看到老同学骄傲的扬起了眉毛。
“唔?是么?《飞碟探索》的续编版本么?”我一脸关切的问道。
“不是哦~~是这一本哦!”这个时候,小志从抽屉里紧张兮兮的拿出一本书。
“哇!《第四类接触》?不——是——吧!”我仔细的看了看,书本后MARK了综艺书店的小篆图书章。
“你知道么?这本书,是我花了大力气才搞到的!”小志一脸奇奇怪怪的表情。
“是吗?!”我有些惊讶。
“真的哦……”两个小朋友。相视一笑。萍水又相逢。
“小赵,班长蓉蓉为什么总是叫我们,爱恨嗔痴啊?”小志有些不解。
“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乖孩子吧!”这个时候,我只顾看书,也没想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诶诶诶诶诶!”突然间,小志突然拉住我。
“搞什摸啊?人家在看书耶!”我有些生气,懒得搭理。
“小赵,你看,那边有一个人,我看了好几天了!她很奇怪哦~~”这个时候,我顺着小志的眼神望去,的确有个女生。
“棕红色头发!”小志一脸的狡黠。
“哦?是啊,国中生不能染头发的!”我也觉得奇怪,因为她不是穿我们一样的学生装。
“诶!同学……”这个时候,我吼了一声。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她居然转过身来,皮肤超白。
但是,没有什么印象!
“诶诶诶诶诶!”小志躲在我身后。
“真的,好奇怪!”我有些不解。
“诶诶诶诶诶!”突然间,小志突然拉住我。
“搞什摸啊?人家在看书耶!”我有些生气,懒得搭理。
“小赵,为什么今天班长蓉蓉不理我们呢,是不是我们爱恨嗔痴的名气不够响啊?”小志有些不解。
“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乖孩子吧!”这个时候,我只顾看书,也没想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诶诶诶诶诶!”突然间,小志突然拉住我。
“搞什摸啊?人家在看书耶!”这个时候,顺着小志的眼神望去,的确有个女生。
“诶!同学……”这个时候,我吼了一声。
“国中生不能染头发的!你们老师没有说过么?”但是,接下来的一切,真的可以成为今后生活的核心。
这一次,她离我们很近,棕红色头发。绿色的瞳孔。
让我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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